他忽然神情一凛。

如果有人能强大到抹除自己存在的痕迹，那这样的人，他不知道也很正常。

也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出现，导致了事实出现转变。

从大师兄的话中，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一切，很可能是大师兄本人经过了无数次推演，才从无数的可能性中，得到了他唯一想要的。

却见凌云霄缓缓朝着刘崖走来。

刘崖猛然一惊。

在造化游戏中，从未有人自己上前攻杀的，但规则也没说不允许。

可就跟象棋一样，哪里有老将出门和人厮杀的？

这就令人傻了眼。

只见到，刘崖的那些自以为傲的布局，在碰到凌云霄的瞬间，纷纷消散湮灭了开来。

生命神树消散，无尽黑域崩溃。

每当他靠近一步，则身边一切都消散了。

无他，他就是规则本身。

一切秩序都崩坏了。

刘崖咬牙颤抖起来。

望着站在面前的大师兄，他既感到高兴，又感到恐慌。

他已经无路可走，不由问道：“大师兄，我到底应该站哪一边？”

浑身混沌雾气沉浮，凌云霄身上蕴含着可怕又神秘的气息。

却见他揣着手，把眉毛一挑，语气平静的道：“为何见了我这么害怕？每个人都是这样。”

“在我的想象中，你应该神秘一点……”

“人见不到，自然感觉神秘，莫非你见到了，就觉得我不神秘了？”

凌云霄反问他。

刘崖看他道：“感觉你很亲近啊，有点……”

“我习惯了。”

凌云霄摇头一笑：“人们总是把我传的神之又神，其实我就是个普通人。”

刘崖心中忍不住吐槽，你比神还神好吧？还普通人呢！

“我已经无路可走了，我该认输吗？”

刘崖心想，如果这一切都是大师兄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