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个人的穿着与方才上菜的那些人无二。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
如此情况,就算这个人不是他们一方的,也会是他们的人。
“这人我并不认识。”
雪女紧咬下唇,腰腹处传来的强烈束缚感,以及男人身上的气息,浑身紧绷不松,硬着头皮解释。
秦夜轻轻靠在雪女的肩上,盯着那张羞恼的侧脸,笑道:“你觉得我信吗?”
“这次就别走了,我的王府很大,保你下半辈子无忧。”
说罢,秦夜又看向张良,说道:“武将最忌讳政斗,依我看,子房你甚至还不如那些匹夫,看似掌握这盘棋,实则早已身处棋盘之中,你此举甚至还将儒家连累。”
张良无以言对,似认命了一般,道:“子房受教。”
儒家接下来必然要面临帝国的问罪,如今也只能祈祷噬牙狱那边的行动顺利,
秦夜见状摇头轻叹,张良这种和死道友不死贫道有何区别,完全不考虑后果的。
说难听点,张良这次计划拿的是整个儒家去赌博。
当然,这和他没什么关系,荀子都同意了,儒家覆灭只是时间问题。
........
不多时。
赵高和李斯二人领着大票人马赶到,戒严了方圆百米。
“下官救驾来迟,望王爷恕罪。”
秦夜瞥了这两小老弟一眼,道:“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儒家那边李斯你们一起过去,噬牙狱那边我亲自去。”
“遵命。”
李斯暗暗松了口气,拱了拱手。
见秦夜带着雪女离开了,李斯也是立马将赵高带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这几年,伴随着秦夜与嬴政的关系愈发僵硬,他以为自己就能掌握真正的大权。
可结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