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腰,另一只手不由分说的摘掉了眼纱。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令月神懵了一瞬,感受扑面而来的热气,和那股熟悉的气息,月神的呼吸渐渐厚重了几分,胸脯起伏不定,慢慢配合了起来。
许久后。
月神瘫软在了秦夜怀中,轻靠在有力的胸膛上,一双清冷的美眸尽显迷离。
秦夜一根根取下月神的头饰,说道:“过来就过来,提那个老东西作甚,回头我带你回去看女儿。”
这么多东西,戴在头上又麻烦又累,而且不利于等会的运动~
月神沉吟了片刻,呼吸渐平,道:“你真要与东皇阁下为敌。”
“是他要与我为敌!”秦夜瞪了她一眼,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他要是敢对月儿和熙儿下手,我就敢把阴阳家给夷平。”
是他想挑事吗?
众所周知,他秦某人一直是个爱好和平的三好青年,东皇太一、墨家、农家这些恐怖分子,往往哪里有他们,哪里就会出事。
若不是他来了,阴阳家也是一群心怀不轨之人。
瞧瞧,他把阴阳家治理的多井井有条?
如今天下即将和平了,还有人想搞事,搞的事情还有关他身边的人,这能忍?
“不提其她人,在你心中,究竟是我重要,还是师姐重要。”
没有了发簪的固定,月神一头紫发散落了下来,看着秦夜,发出了灵魂拷问。
这个问题在她心里藏了很久,以往或许不是那么在意,可时间是一种神奇的力量,从无到有,从有到无,都可通过时间来改变。
她这一生,没有多少人在意,无论是地位、还是外人的评价,她都如曜日旁边的皓月,黯淡无光。
底下之人充其量只是敬畏,何况头顶还有一个她追赶了十几年的人。
不知什么时候,心中渐渐对这个男人有了感觉。
他是她这一生的命,也是她唯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