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局,缺一个结尾,固才担忧,不放心将水渠交与宗室之人。”
“这就好比钓鱼,先要打窝,鱼才会汇聚到那个地方,继而起竿。”
“而这是一条大鱼,钓的是宗室,就算上钩,有没有拉鱼的力气,这是一个问题。”
秦夜笑着做了个比喻,几乎不用怀疑,宗室之人肯定会把水渠搞得一团糟。
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除了渭阳君兄弟,宗室之人几斤几两大伙都清楚。
所以,郑国复出的契机就在其中。
得先让宗室之人瞎搞一通,捅出篓子后,再由郑国来善后,如此,可让宗室之人闭嘴。
届时在把逐客谏书拿出来,将是绝杀。
盖聂的目光落在了秦夜身上一瞬。
将宗室之人比作大鱼,也幸亏他是秦夜,换做常人,岂敢如此大胆?
和秦夜认识这么久了,他发现,自己老板和秦夜不像是君臣,至少两人相处时,一个没有君的架子,一个没有臣的拘谨。
距离很近。
倒像是...朋友。
“便依先生所言。”
嬴政露出一抹笑容,想明白其中,秦夜将最后的一尾结了,他的那一缕担忧烟消云散,心情好了不少。
“李斯一事,王上打算如何?”
秦夜冷不丁的询问了一句。
随着这个廷尉离开,嬴政下达逐客令,秦国的客卿皆是相继离开了咸阳。
有的去往各国,有的不知所踪。
人才流失,这对于秦国来说是巨大损失!
各国的大牙怕是都要笑掉了。
“寡人已派人前往各国。”嬴政平静的说了句。
秦夜点点头,既然如此,估计那些外客能挽回不少。
“至于李斯。”
嬴政眸光微闪,一枚白子随之落下,道:“先生可否再走一趟。”
李斯你完了。
秦夜感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