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今晚掏出大皮鞭，狠狠抽打，不给求饶！

一旁的弄玉也很懂事，怀抱着古琴，小步离开了雅间。

红莲瞪了秦夜一眼，跺了跺脚，气得跑了出去。

“张公子，等等玲珑。”

见张良快步走出，公孙玲珑急忙跟上。

很快，一屋子的人离去，人去楼空。

幽沉的熏香弥漫在屋内，沁人心脾，清风拂过，令人怀念过往，心绪惆怅。

“喏，我找人弄来的好酒，花了上百金。”

秦夜拿出了一小坛子酒，将其放到了桌上。

韩非眼神透着淡淡的忧伤，最终目光看向秦夜：“秦兄，你是不是一开始。”

“是。”

秦夜开封酒坛，打断了韩非的话，没有隐瞒。

今日早朝，韩非没去或许就是早已猜到。

自己的母国向他国称臣，这种感受很难让人接受。

风过无痕，韩非默然的拿过酒坛，倒了满满两杯，酒水一滴不洒的进入了酒樽里。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谓的智谋手段，都会宛如沙漠中的沙子一样，被风吹散。”

“秦兄，你曾说世间有一种超越命运的力量，若韩国有这股力量，能改变一切吗。”

韩非望着窗外，却是顿住了手，没心情去喝酒樽里的酒，轻声问道。

酒水倒映出韩非那张惆怅沧桑的面孔。

“我不知道。”

沉默了片刻，秦夜本想说不可能，考虑到韩非现在的心情，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国与国的比拼，或许气运占了一部分，但不绝对，更多的是人为。

这个时候，就算韩国有那所谓超越命运的力量相助，也改变不了大局。

国力差距太大了。

气氛陷入了沉默，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房间中，只能听风吹进窗户，以及不时响起的哗啦哗啦的水流。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