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在肩上左右摇晃了两下,慢条斯理地套上裤子,说道:“我们在自己的房间里上药,怎么能说是不知羞耻呢?作为一个女同志,进入男同志宿舍,不知道敲门,也没有事先打声招呼,就这么不管不顾地闯进来,还说我们不知羞耻,这是什么道理?
再说了,如果我们刚才直接去了医护室,你是准备蒙上自己的眼睛给我们上药,还是让我们穿着衣服包扎?”袁建冷酷的声音透过风雨传到王艳和陈玲玲耳中。
王艳的耳朵一下子变得通红,她意识到自己没有敲门,甚至没有打招呼就走进男知青宿舍,确实是她的疏忽。
只是听说他们伤得很重,而房间门半开着,她没有多想就直接走了进来,却没想到陈玲玲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陈玲玲一手紧握成拳,一手死命地攥紧衣角,嘴唇微微蠕动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双眼微微泛红,像是要哭出来的模样,然而眼底却快速闪过一抹冷光,这一抹冷光恰好被文初捕捉到。
文初穿着几乎无法蔽体的裤子,弯着腰在自己的行李中翻找着,他那略显笨拙的样子,让红着耳朵的王艳忍不住偷偷地瞥了他好几眼。
而文初一直低着头,他的眼角余光却在黑暗中始终观察着陈玲玲的表情。
在医护室里,丁雁羽被强行留下来观察。
她的额头肿得吓人,整个额间都呈现出青紫色。而且,她在爆发潜力踢飞杨志时那一脚,导致脚踝错位。此外,她在慌乱中接住林琳时,快速的一接一跪动作更是加重了脚踝的伤势。
原本农场里唯一的医生,张柏松,强烈要求丁雁羽跟车去军部医院,他觉得丁雁羽的脚踝不仅是正骨那么简单,说不定需要打上石膏。
可丁雁羽死活不去军部医院,她觉得自己服用过文蕾留下的药丸,还喝了一竹筒药剂,根本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甚至若不是林琳中弹需要手术取出,她都觉得林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