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书中冷冰冰的两行字。他脸上那道疤痕一直清楚的描写着,曾经他为自己徘徊在生死之间,而自己却冷漠的拒绝接受他自以为是的担当。
他们真的就不可以做朋友吗?接受了原主的身体,就一定要接受原文中那些故事吗?人不是应该活在当下吗?
林琳的错或是作者的错,为什么一定要记在顾晨和肖青的头上呢?
文蕾吸了吸鼻子,抬头郑重的对顾晨说。“顾晨,如果你能活着回来,我承认咱们是朋友。”
顾晨的双眸有了点点荧光,鼻音稍微有些浓重,他冲着文蕾点点头。“恩,我也想活着,活着很好。”
活着很好,活着能看到你,能和你做朋友,真的很好。
顾晨在夜色中独自踏上了征程,文蕾站在院门外,目送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院中的其他人其实早已醒来,他们本想送送顾晨,说一句“保重”,但他们觉得,顾晨更需要文蕾的只言片语,哪怕是无声的告别,也远比他们的道别更为重要。
生活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每个层面的人都有着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就像兰溪大队一样,不会因为顾晨的离去而发生任何改变。勤劳的人们永远有忙不完的活儿。
这一夜,赵六丫和花婶甚至连赵大队长和张组长,最后也去了临邑县废品站,村委会的干部们忙活了一夜。
大队长和张组长到了废品站,早已不记得他们是村里的干部,老农民思想融入骨血,看到堆积如山的破烂却如同进入了宝山,兴奋的全身都是劲儿。
而这夜最忙活的是冯铁柱,拖拉机装满废品后,他一个人往返临邑县和兰溪大队的土路上,大队长、花婶子和赵五丫他们则要留下来打包整理破烂。拖拉机回到兰溪大队,这里有众村委干部和村里的几个干活不惜力的汉子们,在等待卸破烂。
每天同一个时间点,文蕾和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