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就好。”
文蕾点点头,心里有些堵,但也理解大队长,然后抬起头。“大队长明天抽出几个村民,让丁雁羽带去革委会吧,去问问他们是这些生重病的人医治不医治,人是他们打的我们大队没钱医治,总的去问问吧?另外这些人几乎都病了,只是那两个老人非常严重得住院而已,这些人要不要都给弄点草药喝喝?”
大队长转头向房间看了一圈,然后点点头说。“都给煮吧!天晴了还的开荒呢,都病了怎么干活。”
“行,丁雁羽草药是山上的,山上东西是我们大队的,明天记得把医药费必须给大队要来。这里最起码有六个需要住院的,明天就看你的了。如果春耕荒地上能上点化肥,多好!”文蕾的最后一句话,让想张嘴的桑会计成功的闭了嘴,其他村干部连忙点点头。
“你们还是架锅烧水吧,都多喝点白开水对你们有好处。你们几乎个个寒气入体,现在下雨我也没别的办法,你们最好开水不断。”文蕾仔细的看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交代了一下跟着大队长他们离开了牛棚。
文蕾走后大舅妈许霞和两个四十多妇人去烧水了,袁田看到自己这边只是铺了凉席。伸手就去拿铺盖被丁兰一把按住,她眼皮耷拉着直接坐在了铺盖边上。袁毅看了一眼母子俩,摸摸身上湿透的衣服,转身去了猪舍。袁毅蹲在临时锅灶边,烤着身上的湿透的衣服,趁没人在意看了一下手里的纸条。
“十一点,院后厕所见!蕾蕾、建、远”
袁毅看完字条直接扔到了火里,回到房间悄悄的跟丁兰说。“袁建和小远也在这里!”
丁兰吃惊的抬起头慌忙又低下,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凉席上。
文蕾和丁雁羽回到了知青点,思绪纷乱,心根本无法平静。知青都已经进入梦乡,袁建、肖青、在厨房烧水,顾晨静坐在那里身边还坐着林琳。文蕾和丁雁羽走进厨房,肖青连忙帮丁雁羽提热水去洗浴房,两人并肩走着小声的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