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给起个傻根的名字,就他的清白可是让你给毁了,你总得负责吧。”
文蕾瞪大眼睛看着顾老爷子。什么叫清白他给毁了?做他的孙媳妇?和男二配对?是嫌她死的不够快呢,还是不够快呢?
“老人家,我刚刚是口误,口误!不是说加戏嘛?一下儿子,一下闺女的,我还没从戏中走出来呢?您老人家多担待啊。您刚刚不是说,我如何想的嘛?我给您老人家说说,我是这样想的。事情发展到现在,如果案件持续发酵,肯定各方势力拉锯,一个弄不好我们都得折损。刘同志说了,我们昨晚揍人目的性明确,说白了都是前天欺辱...这我就不提了,大家都明白哈。事情本身也就是这个事,我们做的明白,别人也看的明白。现在是如何欲盖弥彰,让清楚的事情,弄的说不清楚嘛。从见到您和刘同志,我有种这样的感觉,我们暂时不算腹背受敌,肯定是敌我拉锯。办案嘛讲究一个证据,现在让我方被动的是,受害者人间蒸发,顺带着打人的也消失无踪,警方早晚会找出,昨晚参与的人。这些人怎么说?如何说?受害的女子不现身,一个弄不好大家都玩玩。我是这样想的,一会我们加场戏,给女孩子找个名正言顺的消失证据,半夜哭个丧,从那胡同走一遭,女孩死了,父母保守不愿意宣扬,送女孩去医院也是半路被亲人劫走的,至于打人,群众都参与了,大家你一脚我一拳头的说不清楚。”
文蕾猛的一通输出,将话题瞬间扭转,房间里的人也陷入了片刻思考。
“你在具体点说说。”顾老思考片刻后说道。
文蕾咽了咽口水,只感觉嗓子冒烟,正想着连口水都喝不上,郑阳正好递来一碗温水。文蕾感激的涕泪横流,心里默念,小伙子有前途,以后姐发达了一定罩着你,不忘一碗水之恩。
顾老看见文蕾过于丰富的表情,瞪了等顾晨两眼,嘴里嘀咕着“没一点眼力劲!”
顾晨摸了摸鼻子,对爷爷也是彻底无语。文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