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上又会有一个帖子,比如说什么,‘看,大一那学神跟他的女朋友,秀恩爱秀到课上了’。”
顾渊说:“不用管他们,等习惯了,他们就不会再注意你了。”
正如他所说的,久而久之,班上的同学也习惯了她的存在,几乎忘了她并不是法律系的学生。
不仅是法学系的学生,就连老师也是。
法学系大一开的其中一门主课是法理学,上法理学的教授姓钱,讲课幽默风趣,轻易调动起课堂的气氛。
但是这位教授不爱点名,每次都是随机提问,就连方琤也被点过好几次。
为了应对他的“突袭”,每节课,方琤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钱教授随时的提问。
一次课后,钱教授给班里的学生布置了一项作业,写一篇小论文,内容是从法理的角度讨论安乐死的问题。
既然来上课,教授布置的作业,方琤也认真地完成了,还让顾渊帮忙把论文交了上去。
到了下节课,钱教授点评论文。
他先对论文的总体情况作了一番点评,紧接着开始分析个人论文的观点。
忽然。
“方琤是哪位?”
猝不及防地被点到名字,班上的同学都惊讶地向她看来。
方琤微有些惊讶,还是举起了手。
“教授,是我。”
“哦,原来是你。”钱教授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我在你的论文上看到你写的关于安乐死的观点,觉得非常有趣,你可以跟我们仔细说一下吗?”
“是这样的,我的观点……”
方琤站了起来,说出自己的观点。
写这篇论文的时候,她查阅了不少的资料,到现在还记忆尤深,因此应对自如。她的观点里,还掺杂了点心理学的知识。
钱教授听得直点头,语气里含了几分欣赏:“不错不错,你的观点非常新颖。”
他的大力表扬,反而让方琤有点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