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是在种特殊的情况下进行的,一般情况,还是不要模仿为好。”
她稍作停顿。
“最后一点,顾渊刚才答应,在合同里写上免除嫌疑人的民事和刑事责任的条款。”
“但是,刑事责任,不是受害者说免除就能免除的。”方琤说,“刑事责任具有强制性,在我国,刑事和解的制度并不存在,受害者并不能想要撤诉便撤诉。”
胡可可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
顾渊打断道:“好了,既然已经收拾完了,就回去吧。”
一行人走出会议室,便看见陆嘉言提着公文包,神色匆忙地走进律所。
“陆律师,你回来了!”
陆嘉言是跑回来的,微喘着气。
“抱歉,刚才在开庭,我出来接到小胡的电话,才知道律所里发生的事情。”
顾渊迎了上前:“陆师兄。”
“顾师弟,刚才我在电话里听说了,谢谢你……”陆嘉言上气不接下气。
顾渊说:“不要急,你先歇口气。”
“抱歉。”陆嘉言平复了呼吸,“多亏了你和方琤……”
“这是我应该做的。”
顾渊说道:“对了,陆师兄,方琤刚刚受了惊吓,我想替她请一天的假,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陆嘉言朝他点点头。
“哎?顾渊,你要带我去哪里?”方琤疑惑地问。
顾渊的目光在她的小腹上停了一瞬,不分由说,拉着她就往外走。
“走。”
顾渊带着她上了谈判队的车。
驾驶座上的司机回过头来,问:“顾队,是要回局里吗?”
“不,去医院。”顾渊不假思索。
方琤看着他,更加疑惑:“不用跟你们回去做笔录吗?”
顾渊说:“笔录等会再补也行,先去医院。”
方琤不解:“可是去医院做什么?我又没什么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