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盯着她看了半晌,终于开口:“昨天,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
方琤露出几分疑惑的神色:“我不是给你留了纸条吗?”
顾渊冷笑:“那算是什么?”
“病都好了,当然要回去上班了,这有什么不对吗?”方琤说得理所当然。
顾渊:“……”
这是事实没错,可这话怎么就这么让人生气?
顾渊溢出一声短促的笑,带着嘲讽:“方律师可真热爱工作。”
“没办法,生活所迫嘛。”方琤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回,“家里还有一条小鱼,矜贵得很,我得赚钱养他。”
按理说,顾渊不应该知道她说的“小鱼”是什么。
但她话音刚落,他的耳根子却可疑地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