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事了,看了一眼桑浅,又看了一眼大堂的方向,权衡之后,转身朝大堂那边走。
桑浅知道机不可失,立刻将身前的男人用绳子绑好,之后推到一旁,抬脚朝外走。
蒋怡然慌忙从地上起来,抓住桑浅的手臂,“求求你,带我一起走。”
桑浅转头冷冷看向蒋怡然,“放手。”
蒋怡然被桑浅冷如冰锥的眼神看得后背一寒,但强烈的求生欲望让她不敢松手。
她摇头,哭着哀求,“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被卖掉,更不想落在他们手里,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针对你了。”
桑浅神情清冷,并没有因为蒋怡然的眼泪,有半丝动容。
将她骗到这里的是蒋怡然,刚才还怂恿那几个男人凌辱她的也是蒋怡然。
不管蒋怡然之后有什么结局,都是她咎由自取。
更何况她一个人还不一定能逃得出去,怎么可能还带上蒋怡然这个拖油瓶。
桑浅去掰蒋怡然的手。
蒋怡然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抓着桑浅的手臂,面目狰狞地说:“你别想丢下我,你不带我走,你也别想走,即便死,我也要拉着你垫背。”
桑浅拧眉,抬手毫不犹豫用力朝蒋怡然脖颈砍去。
“你……”蒋怡然眼前一黑,人晕了过去。
桑浅抬脚快步朝外走,走到走道拐角的时候,迎面看见了纪承洲。
他面色阴鸷,绝色出尘的俊脸上,神情一片清冷,眸光凌冽,眼中蕴着让人不寒而栗的肃杀之气。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纪承洲。
往日的纪承洲都是淡漠的,冷静的,像冰山,像白雪,永远都是一幅不显山不露水的样子。
目光一抬,大堂那边,丁剑和他的手下已经被制服了,沈铭站在那里。
原来敲门的是纪承洲。
千钧一发之际,是他如神抵般出现。
桑浅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