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怎么行?
纪承洲握住她撑在他大腿上的手,轻轻一拉。
桑浅只觉得自己一轻,下一瞬人坐落在纪承洲腿上,她惊得眼睛都瞪圆了,“你……”
“喝酒。”纪承洲勾着她的手,将酒送到唇边。
桑浅心如擂鼓,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纪承洲腿上,红着脸喝下了那杯交杯酒。
现场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还有人喊:“承哥霸气。”
“接吻。”不知谁这么说了一句,大家立刻起哄附和,“接吻,接吻……”
桑浅感觉自己像放在火上炙烤似的,浑身火烧火燎的热,没握杯子的那只手下意识攥紧了纪承洲腰间的衬衣布料。
纪承洲感受到了桑浅的紧张,还有压制在眼底的慌乱,不忍再逗她,抬眸看向大家,“烧烤都烤好了?”
众人也是看纪承洲兴致不错,不仅配合喝交杯酒,还当众将人抱在腿上,所以胆子大了点。
都是吃喝玩乐的公子哥,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起哄,什么时候不该开玩笑。
这会儿老大发话,他们瞬间明白该适可而止了,立刻作鸟兽散。
桑浅赶忙从纪承洲身上下来,垂着眼帘不敢看他眼睛,“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烤。”
纪承洲目光落在她红透了的耳朵上,深邃眼底有笑意缓缓铺陈,“随便。”
“我给你烤些素的吧。”桑浅说完这句逃也似地跑了。
黎靳言从夜色中走了过来,推着纪承洲的轮椅朝一旁安静的地方走去,“你对她上心了?”
纪承洲望着远处沉沉夜色,眼底的笑一点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淡漠和沉静,“逗她玩玩而已。”
“修洁说你可以碰她,难得遇见一个可以的,不妨试试?”
纪承洲眼底浮现一抹不屑,“感情这东西,我信不过。”
黎靳言知道纪承洲父母的感情给他留下了阴影,他不愿碰,他理解,可是……“不一定非要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