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五年前那晚,她醉得人事不省,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更别提对方什么身材了。
新婚夜那晚,又是被宋时璟强迫,她光顾着生气了,还黑灯瞎火的,她真没怎么注意他的身体。
她从没这样直观地看过男人的身体,这视觉冲击太大了,还真有点难以消化。
直到纪承洲穿着睡袍从卫浴间出来,桑浅的情绪才勉强平复下来,只是看见他坐着轮椅,她猛然想到一个事。
刚才卫浴间时他是站着的!
他能站起来了?
腿好了?
桑浅想一问究竟,但问这个问题势必又会让纪承洲想起刚才那一幕,太尴尬,算了,还是不问了。
反正黎医生说了,他站起来只是迟早的事。
“给我去拿个冰袋过来。”
纪承洲的嗓音突然响起,拉回了桑浅的思绪,她转身出了房间,没多久拿着冰袋进来递给他。
纪承洲将冰袋往额头上按,桑浅这才发现他额头上鼓了一个大包,“你的额头怎么回事?”
“吹风机砸的。”
吹风机?
桑浅眼中闪过一抹心虚,她本来打算洗头的,但洗的时候才想起来手上有伤,便没洗,将找出来的吹风机随手放在放睡袍的架子上。
所以纪承洲刚才是去拿睡袍,没注意上面有吹风机,所以被吹风机砸了?
难怪她问他需不需要帮忙的时候,他声音有些痛苦。
那么大个吹风机砸头上,能不疼吗?
真是作孽。
出于愧疚,桑浅轻声问:“要不要我帮你?”
纪承洲冷冷扫了桑浅一眼,一字一顿道:“不、需、要。”
好吧,他生气了。
刚才他也说了不需要,但她还是打开了卫浴间的门,所以这次他才将这三个字咬得这么重。
桑浅尴尬扯了一下唇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好低头扣手指。
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