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现在都好了吗?”
傅景琛不敢问太多,怕温婉起疑心,联想到什么。
可他又忍不住想要知道,温婉当初经受了什么。
她一定是病得很重,不然,不会在瑞士休养了一年多才回来。
他看过温婉的资料档案,可几张白纸黑字,怎么说得清,温婉遭受的那些呢!
“具体的我也记不清楚了,那段时间我总是昏迷的日子比清醒的日子要多,记忆也是混乱的,到现在,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
温婉皱了皱眉,忽而又将眉头展开。
“不过uncle说不记得也没什么,人往前看就好,过去的事情,如果不记得,那一定是因为不够重要,不必那么纠结。”
傅景琛的心底爬升一抹寒意,苦涩慢慢在舌尖化开,就连眼底,都蒙上了一层阴郁。
“忘记的,是因为不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