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总觉得uncle那话里有别的意思,但又想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将面膜揭开。
“uncle,阿默叔叔好像已经快五十了,他有没有老人味?”
温婉仗着他们俩现在都不在香港,就想皮一下。
谁让uncle给她安排相亲!
电话那头的陈牧白眉心跳了跳,觉得温婉大概是皮痒了,敢拿他和阿默开涮。
“阿黛拉,我现在乘专机回去,左右也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
这话里,是赤裸裸的威胁。
温婉觉得自己后脊梁都起了一层冷汗。
她立马认怂,讪笑道。
“uncle啊,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找件衣服,待会去会会那个小奶狗,你和阿默叔叔在东南亚好好玩,不用急着回来啊!”
说完,温婉立刻挂了电话,将手机扔的老远。
电话那头,陈牧白对温婉的见风使舵已经习惯了。
他将手机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继续翻看文件。
卫生间的门被拉开,刚洗完澡的阿默出来了。
他上半身光裸着,只一条灰色浴巾,松松垮垮的围在腰间。
纹理流畅的肌肉线条,像是一件艺术品,每一寸轮廓都透着令人晕眩的野性蓬勃。
视线顺着人鱼线下滑,浴巾堪堪挡住的位置,是一抹黑色纹身。
本来,那里是一道疤痕。
那是陈牧白二十岁那年,用一把左轮,在陈默身上留下的。
注意到陈牧白的视线,陈默走到他跟前。
“都过去了,我们现在这样很好。”
陈牧白伸出手,指尖描绘着那枚纹身的轮廓,渐渐向下滑。
“当初,是我对不住你!”
陈默俯身,堵住陈牧白的唇,将他那些歉意,通通吞没,用自己的满腔爱意,将他包裹。
温婉挑了一件白色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