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还是会忍不住那股子躁动。
“可你进去了,”
陈芷转过脸来,定定的看着傅景琛。
“那晚,你没有喝醉,我准备的东西,你也没有喝,不是吗?你很清醒,如果你不喜欢婉婉,凭你的意志力,完全可以全身而退。我不会让温婉嫁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即便那个人是你。”
陈芷的话,揭开了一直蒙在傅景琛心上的那层布。
他一直以为,那次和温婉发生关系,是他中了陈芷的计。
可现在,犹如当头一棒,叫他看清了自己的心。
是啊,如果当时屋子里是其他女人,他会和她发生关系吗?
答案是否定的。
这么多年,往他身边送女人的不计其数,甚至有人在他喝醉之后,直接将人送进他的房间里,其中,自然不乏好看的。
对那些女人,他从不感兴趣,甚至连基本的生理反应的没有。
可那晚,见到温婉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就在叫嚣。
原来,很多时候,身体比嘴巴更诚实。
这话,是不错的。
陈芷见傅景琛不说话,虚弱的扯起唇角笑了笑。
“我还是该跟你说一声抱歉,当初安排记者堵在房间门口,让你不得不立即和温婉结婚。一个母亲处心积虑为女儿筹谋,穷途末路的时候,只能选择那样不堪的方式。”
“可你有没有想过温婉,她用那样的方式嫁进傅家,你知道那个时候的她,有多艰难吗?”
回忆起刚结婚的那段日子,温婉像一只极易受惊的小兔子,总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在老宅。
即便是老宅的佣人,都不用正眼瞧她。
他那个时候又忙,根本没时间照顾温婉,每日早出晚归,只有睡觉的时间,才会在家里。
如果不是后来他发现不对劲,提出要和温婉搬出来住,他真觉得那时候的温婉,会熬不过去。
陈芷的眼角滑下眼泪,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