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一个惊才艳艳的少年郎,却陨落在一次特殊行动中。
傅景琛的眼眶有些发红。
“陈爷爷,阿北哥的事情,我们都很痛心,但那次的事情只是个意外,赵爷爷也没有想到,会……”
“怎么会是意外!”
陈鹤年激动的打断傅景琛,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因为激动,纹路变得更深,每一道,都饱经风霜。
“我的阿北经验丰富,要不是赵家那个狗杂碎胡乱指挥,阿北怎么会掉进那些人的陷阱里,又怎么会……”
说着,陈鹤年又想到了那天他接阿北回来的时候。
他怎么也想不通,他最引以为傲的孙子,为什么有一天会躺在国旗下面。
所有人都拦着他,不让他看。
可他们都不知道,他早就看过了。
火化的前一天晚上,他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子。
国旗下的身体,是用针线缝起来的。
阿北长得帅气俊朗,可躺在那里的时候,身上却到处都是缝合的痕迹。
那一晚,他的心都碎了。
这么多年,每次闭上眼,都是阿北那晚的样子,叫他怎么甘心,怎么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