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可以嘛,对起戏来跟凉姐有来有回,先前还谦虚,这下我更确定,我电影里那位消失的‘主唱’非你莫属了。”
“那里,就是有意跟温凉老师打闹一会罢了,镜头前大概率又是另一番放不开的模样,当不得真,黎导见笑了。”
贺天然感激黎望让话题的重心再次回到了电影项目上,拿起杯与他撞了一下,但嘴上却再次拒绝参演。
越是心思缜密的人,就越发喜欢保留自己在人前的形象,他们更愿意展露自己有把握的一面,这一点在贺天然已经出现的几个人格中算得上是一脉相承,何况他才在温凉面前吃了哑巴亏,自然就更不愿意接受这种在公开场合相处的机会,要是自己的秘密被她发现,天知道这个女人会干出什么事来。
温凉看着两个仰头喝酒的男人,索性身子往后一靠,右腿翘起,双手一抱,以一种很自在的坐姿戏谑了一句:
“你还不会演?你可太会演了。”
贺天然这次没再去与她针锋相对,黎望喝了酒后微微一笑,说道:
“会不会演不要紧,要是现场演不好,大不了我喊‘咔’多拍几条就是,但要是真拍戏,就你们刚才那段,贺导你可没接住凉姐的戏啊。”
“……”
“……”
贺、温两人像是有着某种默契般,同时一默。
就像旋转的音乐卡带突然中断,然后又立即恢复正常,阳台歌手的歌声适时传来,女歌手嗓音柔美婉转,如丝绸般衔接上了这短暂的沉默。
感谢他把我当成傻子,每天都哄我上当一次
清醒一辈子也就那样子,不介意用爱来醉生梦死
原来被催眠真有意思,我乐于作个敬业人质
没空再去对谁解释,是我自己把自己挟持
不关他的事……
一首王心凌的《大眠》娓娓道来,众人安静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