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非常痛苦……”
“当然,把这件事一说,我觉得心情都好了……”
余闹秋笑逐颜开,口中对贺天然更是不吝赞美。
这种事,看破不说破,贺天然微微一笑,坦而受之缓缓道:
没想到,我今天竟亲身体会了一把,这种感觉果然让人欣喜不已!”
“不急,你过去那边先坐下吧。”
“这一切……难道都是你做的?张之凡打电话跟我说的时候,我是有怀疑那位叫薛勇的同学既然跟他没有什么过节,不至于要这么整他。”
“闹闹你的想法呢?”
贺天然虽然不懂什么心理学,但作为一个男性,估计没人能拒绝一个在异性面前侃侃而谈,展现自己学识与见识的机会,特别还是一个故意给你机会,让你表现的美女面前。
“别奉承了,闹闹你越这么说,我就感觉越羞愧……其实我跟艾青的在感情上,还真有件事……一直让我有些难以启齿。”
更是一种……
就在贺天然有些不好评价贺盼山这种炫耀行为的时候,余闹秋递来一份文件。
“嗯?”
旁边有人说明,书面上的文字贺天然就没有多看,他合上文件道:
“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坦诚的吗?”
“但你本可以不告诉我这些……或者,将一切假意推脱给那个叫薛勇的同学。”
不过这种欣赏,大概率是不会流于唇齿的,余闹秋更是如此,她对贺天然的这番话不置可否,只是嘴角不觉泛起了一个弧度,表达了她的态度。
“本来我也没这个打算,只是他先前就因为听见同学会的消息在打听温凉的近况,我跟他们既然是同学,自然知道两人高中时是什么情况,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温凉现在是我旗下的艺人,任何有损她名誉的事,都是在损害我公司的利益,所以我不能放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