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糊涂又年少,种了桃树,不如芭蕉……”
胡岳一听,一下从床上直起身,激动道:
“我擦,原诗没这几句啊,贺导你刚才听完现作的吗?”
贺天然枕下抽出一只手臂,盖住自己的双眼,疲惫道:
“哎哟,我想表达的是哪有什么重来的选择哟,人生无论怎么选,都会有遗憾的,还不如活好当下呢,各位。”
蔡决明赞同道:“对呀,这种遗憾诗很难吗?我偏就要既种芭蕉又种桃,两全其美,枝繁叶茂!好了,搞定啦!”
“啧啧啧,我看你呀,就是蕉叶枯黄桃烂了,文心不透,朽木不雕!睡觉!”
“我听明白了嘿,你再骂!?”
面对蔡决明的叫骂,胡岳重新躺了回去。
月已高悬,3408寝室之内的灯光熄灭,几人的声响逐渐安静下去。
……
“胡编……”
“啊?”
“把你那写下去呗,被老是悲剧悲剧的,干净麻利该爽就爽,大不了下一本再写你想写的,你要是写完了,我打赏你一个白银盟主。”
“卧槽,果真吗?”
“果真!”
“行!就贺导这一句话,我特么爆肝都写完!从头爽到指甲盖儿,我保证不带感情,全是技巧!”
“蔡摄……”
“嗯?”
“明天我叫温凉来帮你出个镜,咱们把你作业拍了,早点回家过年多好。”
“哇~哥,你可真是我的大救星啊!我要怎么谢你啊?对,这冬天了,我请一锅涮羊肉行不行啊?”
贺天然在床上转了个身,吐出一口气,说道:
“……不用了,就是……我真的很高兴能认识你俩……”
“……”
“……”
哪知,这对卧龙凤雏并不接受他的矫情,并且说道:
“哥,你这话味儿不对啊,有点冲……”
“对啊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