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难受地咳嗽了两声。
贺盼山一瞧,赶忙掐灭香烟,换上好脸色。
“小温,你闻不得烟味你早说呀,刚才在厨房我看你都没啥反应,还以为你习惯了。”
温凉摇了摇头:“没事叔叔,你抽你的,我去把窗户打开。”
趁着女孩起身离开的这段时间,贺盼山调侃道:“好小子啊,知道心疼女人了?”
贺天然翻了个白眼,没接他这茬,中年人只能自说自话继续道:
“我还以为你一个人住,这家会脏成狗窝一样,没想到我一来,竟然是个小女孩给我开的门,我还以为你小子把房子转租了,把剩下的钱私吞了呢。”
温凉回来时恰巧听到这一句,打趣道:
“那叔叔你可要看好了,我觉得他是能做出这种事的。”
“哈哈哈,那确实,来小温,尝尝叔叔的手艺。”
贺盼山动起了筷子,饭间与自己儿子交流极少,倒是跟开朗的温凉聊得甚是投机,以至于把当年的一些浪子事迹都抖露了出来。
“怪不得天然吉他弹得这么好,原来是叔叔教的。”
“那当然,他还在摇篮里哭的时候,我就在他跟前弹着枪花的《don't cry 》,本以为有这种熏陶,长大了怎么说也该喜欢梦龙那一挂的吧,没想到,吉他传到他手里,弹得最多的是《极乐净土》,你是气不气人?他好歹给我整一曲《灌篮高手》我都不会这么气!”
出生在七十年代末的贺盼山与自己这个零零后的儿子虽然谈不上有什么代沟,在父子之间在性格上,依然有很大的隔阂。
温凉听着诸如此类的趣事,眼泪都快笑出来,她喘不过气道:“没、没事……叔叔,我喜欢梦龙,我初中的时候还去过他们在上海的巡演呢!”
贺盼山听了这话,一拍大腿,道:“是吗?听说他们今年会来港城,到时候我给你和天然留两张票啊。”
“嗯!”
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