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堵着嘴巴,怕吵着乡邻,疼都不让喊出来。
即便如此,几个大汉和鞭子声都不小,不知道的还以为杀猪。
等到皮开肉绽,有人晕过去,才停止,那晕过去的便是余耀辉。
袁妗妗眼睛一眨不眨,冷着眸子走去薅她头发这个男人那,拔出堵着嘴的黑布,问:“你们是不是打劫我家的一伙人?”
那人想否认,想到这么多人,否认也无意义,他不想再吃鞭子道:“姑奶奶,我说,就放了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做恶了。”
没有直接说,袁妗妗扯过朝五手中的鞭子,“啪,啪,啪”自己亲自动手。
她力道不重,比刚才下手的人轻多了,但也疼,那人挨了几下,叫道:“我说,我说。”
“快说。”袁妗妗冷声道。
“是!我们提前知晓你是女户,孤身一人带着孩子,家中有钱,了解清楚,寻到机会,就开始动手了。”
袁妗妗指着余耀辉道:“这么说,他一开始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
“是。”
“那么,钱财拿走了,他为何还来接近我。”
“你还有几间房地契,他计划与你成亲,然后,把你灭口,这样,你的东西,就是他的。”
闻言,袁妗妗脊背发寒,便是谢辛年也是脊背发寒,他若再晚些日子寻来,是不是就见不到妻女了。
“还有呢,说清楚,他说他是鳏夫,是真是假。”
那人点头道:“是,以前也有一个女户,遗产不少,就是这样被他骗到手没活多久,那女儿也被他活活饿死。”
袁妗妗简直怒不可遏,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道:“你们做过多少恶事一一道说来。”
她要知道这个世上的恶有多恶。
那人觉得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便就都说了。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