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袁妗妗和谢辛年如胶似漆,整日粘在一处,便是念念也要谢辛年抱了,时常玩在一处。
在暗处的人逮不到机会,没了耐心。他们一行五六个人,显然抵不过常年习武的十来个人,不敢冒然行动。
余耀辉按耐不住,又敲了门拜访,而且带了小孩爱吃的吃食,简易的书籍。
袁妗妗再次见到余耀辉心里坦坦荡荡。接过吃食,接待道:“余大哥,屋里坐会儿。”
余耀辉瞥见屋里男子抱着孩子在玩,再把书籍递给袁妗妗道:“这是说文解字,大人和小孩都可以看,这是三字经,闲暇时可与孩子解闷。”
袁妗妗不禁觉得余耀辉是真用心,再接过书籍道:“余大哥,你费心了。”
“没有费心一说,我若有女便该这么养,再者我也是她干爹。”
袁妗妗领着人坐,道:“袁大哥,我也给你准备了东西,你且稍等。”
余耀辉诧异,当着自己男人的面说准备了东西,看一眼陪孩子的男子,那男人竟然没有什么反应。
没一会儿袁妗妗拿了东西出来,一套高档的文房四宝,看成色,不便宜,那墨条上写的是毫州徽墨,此墨素有一两黄金一两墨著称,如此贵重,不是一般人家买的起。
袁妗妗说不出不来往的话,道:“多谢余大哥这些时日的照拂,妗妗感激,这是谢礼,还请余大哥收下。”
余耀辉没有直接收,却是道:“你我还如此客气做甚。我把你们当家人,照拂也是应该。”
袁妗妗道:“余大哥不必客气。有一事我想与余大哥说一下。”她垂着眸子,没用正眼。
余姚徽已经猜出一二,道:“你说。”
袁妗妗道:“过些日子,我,便要离开临安。”
“去哪?”
“金陵。”
“为何?”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