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某些人脸皮真厚。”
宋逾白说,“到底是谁脸皮厚?我们份子钱都是随了两份的,收了份子钱就想赶人走?合着天下好事都让你占尽了?”
纪宪东道,“谁稀罕你的份子钱了,自作多情,回头我就给你退回去。”
宋逾白说,“你要是不嫌不吉利你就退,我无所谓。”
许攸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心说这两人不去说相声可惜了,要是开个班指不定火遍大江南北。
最终四人还是握手言和,将杯中的酒干了,只有许攸喝的是鲜榨的车厘子汁。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两人握手言和。
纪宪东和许攸这酒敬到许仂和许母的时候,许仂脸上挂起了久违的和煦笑容,“祝你们新婚快乐。”
许攸看到哥哥的笑容,内心很知足,甜甜道,“谢谢哥。”
纪宪东笑着说,“谢谢哥不远千里参加我们的婚礼。”
其实按年龄来说,纪宪东比许仂大了近十岁,但他这声哥叫的却是毫无违和感,亲切又自然。
许母坐在轮椅上激动地握上纪宪东的手,“东子这孩子好啊,之前在宋城就偷偷去看过我,还不让你兄妹俩知道,现在能看到你们这么幸福地在一起,我这个当妈的死而无憾了。”
许攸闻言喉间一哽,“妈,您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您要好好的,等宝宝出生您还要当姥姥呢。”
一提到孩子,许母笑的合不拢嘴,“是是是,我马上就要当姥姥了。”
她笑的一脸慈祥宠溺,“仂仂我的倒是不担心,毕竟是个男孩子,攸攸这孩子心思干净又单纯,认准了的事还很轴,我生怕她会遇人不淑,如今我是真的很放心,一个人爱不爱对方眼睛骗不了人,你们两个的确很相爱。”
纪宪东回握着许母那双饱经风霜的手,屈膝,半跪在她的轮椅前,认真地说,“谢谢妈,我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