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见过大场面的蒋序文,双腿都在发软。
他原以为抓他的人是会是宋逾白,没想到会是纪宪东...
若对方是宋逾白他尚可还可以拖一拖,毕竟混白道的不会想让自己手上沾血,顶多就是精神上的折磨。
可让这纪宪东逮住,基本命没了都算是轻的。
他依稀记得当年杀害纪小宇的那帮人死的有多惨,生前更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那件案子当时轰动了整个宋城,警方多次传唤纪宪东,最后却苦于没有查到一点证据,就算所有人明知这件事是他做的,也对他没有办法。
当时的蒋序文已经坐上了副市长的位子,光是这个案子刑侦彻查了三个月,每每都让他心惊肉跳,同时也在为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提心吊胆。
那些参与杀害纪小宇的人,每一个人的死亡方式都不一样,但都极其残忍。
尸检报告中有从尸体里检查出多只癞蛤蟆刺身的;有成千颗小钉子钉满全身的,包括整个脑袋,密密麻麻;全身冻结成雕塑的;嘎腰子无麻药的;身体被四分五裂千刀万剐的等等...
这个案子政府高度重视,蒋序文每每听经侦局局长汇报工作时,都头皮发麻。
更是因为这件事,纪宪东名声大振,人人皆是闻风丧胆。
纪宪东阴沉的声音再次传来,“蒋副市长,不介意我用这种方式跟您见面吧?”
蒋序文如惊弓之鸟,心里七上八下,“不、不介意。”
纪宪东将雪茄地递到嘴角,发出猩红的光,他吐出烟圈,模样有些失神。
他金丝镜框后面的双眸微眯,“知道我请你过来什么事吗?”
蒋序文当然知道,这是当年的事情东窗事发了,眼下,他只能往自己身上揽责任,最好是能保他那不争气的儿子一命。
他定了定神说,“纪先生,子不教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