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跪了!起来!”
黎晚意眸色极深,声音低低道,“东哥,你别管我,求你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与执念,我相信那种感觉你懂。”
纪宪东神色微怔,其实他也是个囚徒,因为自己的软肋,永远也走不出自己的执念。
他紧紧抓着黎晚意胳膊的手卸了力气,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没了,愈发显得那双眼眸漆黑,深不见底。
黎晚意拖着早已跪的麻木双腿继续前行,像一个虔诚的不能再虔诚的信徒。
跪拜,叩首…
倏地,一件伴有冷杉香味的大衣落在黎晚意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