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逾白完全一副‘抗拒回家过年,坦白牢底坐穿’的姿态,“问多少遍,我也是没打过他。还有啊,你这么贸然把我请过来,有证据吗?”
周局长神色微凛,“我们接到电话,报案人说是您打的。”
宋逾白掀眼看他,“他说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我还说他打我呢!我真的没打他,我跟他无冤无仇,打他干嘛?”
周局长为难道,“可是…”
宋逾白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淡淡道,“别可是了,蒋序文报的案?”
周局长急忙摆手,“我可没说。”
宋逾白轻笑,“那他是亲眼看见我打人了,还是蒋序文也知道他那儿子该打?”
蒋靖轩的脾性众所周知,可又无可奈何,周局长也略有耳闻。
被他性侵过的女孩子不计其数,奈何投胎投的好,只要蒋序文在位,副市长的儿子,基本没人敢动。
他心里门清,蒋序文的儿子这次多半又是色迷心窍,结果碰上硬茬子了。
两人正说着,办公室房门被敲响,局长秘书走进来,“周局,宋先生的助理来了,要见他。”
宋逾白冷哼一声,率先说,“让他进来。”
秘书为难地看了周局长一眼,“周局,您看?”
周局发话,“让人进来吧。”
五分钟后,江肆在秘书的带领下走进来。
一进门,他拧紧的眉头便出卖了他,宋逾白抬眼扫了一眼周局,“麻烦周局回避一下?”
周局长思忖片刻,看了下办公室的挂钟道,“好,你们抓紧点时间。”
待房间内只剩下宋逾白两人,他没着急立马问,而是喊着江肆来到办公室内的卫生间,将水龙头打开,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
宋逾白这才用仅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黎铮的事情出问题了?”
江肆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