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蒋副市长的独子,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
宋逾白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拉蒋家下台,有这样的败家子,蒋副市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连我的女人都敢碰,保不齐嚯嚯了多少良家妇女。”
沈卿尘看着他的眸光若有所思。
陈泽痛的要死,听到此话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宋城‘白阎王’名不虚传,如今看来宋城要变天了。
黎晚意一直捂着耳朵,可是还是能听到房间里的打斗声跟男人痛苦的哀嚎声。
但她一点都不同情他们。
因为她被那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那种绝望感和无力感足以让她记一辈子。
屋内突然没了声音,紧接着,黎晚意落入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老婆,没事了。”
宋逾白将人打横抱起,黎晚意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
可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让宋逾白心疼的要死,他当然知道她刚刚面临了怎样的非人折磨。
她那么爱他,估计被别人碰一下都会恶心的要命,更别说是被人钳制着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那种感觉他太懂了,想要为一个人守身如玉的心,偏偏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他之前体验过,所以更加感同身受。
黎晚意本就有心理疾病,宋逾白更怕这次的事情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加重她的病情。
他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黎晚意声音低低的,“我没脏...”
她的声音很轻,但是静谧的房间里,落针可闻,宋逾白跟沈卿尘两人都听见了。
沈卿尘一下红了眼,心像什么东西扼住了一样,他太过于心疼这样的她,又不敢表露一分一毫。
他别过头看向了别处,似是想看看蒋靖轩是晕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