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趁机把耳朵拿了出来,那枚红透的耳朵已经渗出丝丝血迹。
黎晚意的话未说完,就被陈泽捂住了嘴,“唔唔唔...”
陈泽对着门在说,“不需要打扫,你走吧。”
把人打发走,蒋靖轩顾不上疼痛,兽性大发,再次压上来。
另一边,宋逾白还没走到卫生间,就见走廊上,一名女服务生神色慌张的低着头往这边来,一个不小心还撞到了他。
“不好意思...”服务生抬眸,正对上宋逾白的视线,颤抖着声音说,“宋、宋先生。”
宋逾白投去审视的目光,“我很可怕吗?”
服务生说,“没、、没有。”
“看见我太太了吗?”
服务生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宋逾白心底一紧,“我问你话呢,你紧张什么?看见我太太了吗?”
服务生垂眸,指了指不远处卫生间斜对面的房间。
宋逾白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长腿一迈,快步走了过去。
站在房间门前,他拧了一下门把手,发现被反锁了,他试探性的喊道,“老婆?”
回应他的是鸦雀无声。
“老婆,你在里面吗?”宋逾白的声音再次响起。
又是一阵静谧的声音。
可是那种无形的紧张感充斥着他的大脑,尽管没有人回应,可他觉得,黎晚意就是在里面。
这种想法一经出现,他开始疯狂的踹门,“开门!”
游泳池这边休息室的房门不像酒店房门那么结实,门被蛮力接连踹了几下后,‘嘭’地一声被踹开。
而眼前的一幕,宋逾白此生不会忘记,让他更是恨不得要当场剁了他们扔去喂狗。
那个被他呵护在心尖的女人,此时正被蒋靖轩跪在身上双手捂着她的嘴。
陈泽按着她的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