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问,“阿逾,如果当时冲进去救你的人真的是我,你会爱上我吗?”
宋逾白微微侧头,余光寒冷如冰,斩钉截铁地说,“不会。”
苏今安倏地笑了,又问,“如果没有黎晚意呢?”
“没有如果。”宋逾白眼眸清冷,审视着眼前的跪坐在地上的女人,“江特助,我觉得苏小姐是病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江肆会意,给手下的两名保镖使了个眼色,“带走。”
江肆话落,苏今安被两名保镖拉着胳膊架了起来。
黎晚意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苏今安身边,附耳轻声说,“哦,对了,苏小姐,你还不知道吧?我老公误以为跟你发生关系后,他恶心的要命,哭着跟我说他脏了,我都快要心疼死了,你的爱对于他来说太过沉重。”
苏今安此刻是多么地想哮喘病立即发作,抢救无效当场死亡,这样或许阿逾还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想起她。
一滴眼泪将落未落的缀在她眼尾,看上去有种楚楚可怜,又兀自倔强的美。
只是那双眼睛从黎晚意的面上扫过,眼中有怨毒的神色一闪而过。
黎晚意抬了抬手,苏今安直接被架着拖了出去。
宋逾白顿时心情大好,勾唇,“老婆,我们回家吧。”
“回家做什么?”黎晚意低头看了下腕表,十二点十分,除了休息日他们有各自的事业要忙,就连午饭都不在家吃。
宋逾白手插口袋,微微弯腰贴在她耳边说,“爱…”
黎晚意本就白皙的耳朵和脸颊都因为羞愧而染上了红晕。
她不晓得江特助有没有听见,拿胳膊肘怼了一下宋逾白,“大白天,说什么呢?”
“没听见?需要我重复?”
“不需要!”
宋逾白噙笑,一手拿起沙发上的包包,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