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需要从您这拿点证据,来证明‘渣男’他婚内出轨,男人都爱‘死鸭子嘴硬’,没有完整的证据,就凭两张照片,他肯定不会承认的。”
纪宪东面上笑容依旧,“妹妹,你是当我真傻还是假傻?”
黎晚意挑眉,“此话怎讲?”
纪宪东说,“宋逾白那小子估计是被那个苏什么摆了一道吧?也是该长点教训了,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是救过他的命还是咋滴?这样的女人留着干嘛?”
黎晚意一愣,反唇相讥道,“东哥,您不用说别人,您也半斤八两。”
纪宪东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身边的薛丹宁又能好的到哪去呢?
纪宪东脸色微变,“东西我不会给的,你走吧。”
黎晚意汲气,只能实话实说,“东哥,我知道你不缺钱,眼下我真的很需要那段监控视频,这样吧,我记您一个人情,日后必定相还。”
纪宪东摇摇头,“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人情,你走吧,这件事我不管,以后没事也别往百森跑,我这儿是坏人头子聚集地。”
黎晚意怎么也没想到纪宪东这块骨头这么难啃,她泄气地说,“东哥,我知道你本心不坏。”..?
“你知道的太多了。”纪宪东不再看她,“阿非,送客。”
黎晚意低头看了下腕表,实在是没时间周旋了,她抿了下唇,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她跟在那名侍应生的后面,怎么进来的又怎么出去,满心失落。
侍应生安慰道,“宋太太,您别着急,再回去等等。”
“嗯,谢谢。”
侍应生送完黎晚意便又折了回去。
侍应生名叫罗非,是纪宪东隐藏在底线的得力干将。
房间内,纪宪东的雪茄又换了一根,他嘴里叼着烟,站在落地窗前,拿着望远镜,看见黎晚意上了一脸黑色的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