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夜,再次见到宋逾白,黎晚意眼中升腾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
昨天的不欢而散还回荡在心间,似一种心结,纠缠了她一夜。
她用了无数的佐证来证明,他或许对她上心了?可似乎总有别的论据来将它推翻。
她觉得宋逾白今天有些不太一样,可是又说不上来。
有点陌生又有些熟悉。
宋逾白话一出,徐京扬差点激动的从床上跳起来打人。
这也太狠了吧,什么叫得了痔疮?
得什么病不好,非要给他安个痔疮的病。
这还让他以后怎么见人?在面子面前,两辆跑车算个p啊,后悔莫及,为时已晚。
为了兄弟的幸福牺牲自己的节操。
“哈哈哈哈哈,怪不得我问他他不说,原来真的是另有隐疾。”吴汐桐幸灾乐祸,“怎么样?扬子兄菊花疼不疼?”
徐京扬破口大骂,“吴汐桐!你给老子滚出去!我用不着你来看我。”
吴汐桐招惹他,想‘趁他病要他命’,“有本事起来打我啊。”
说着还做了个鬼脸。
徐京扬一口老血差点要吐出来,狠狠剜了宋逾白一眼。
都怪他!
宋逾白从黎晚意身边经过,自始至终都没看她一眼。
似是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黎晚意悄悄掀起眼皮,倒是有些理亏的模样。
徐京扬跟吴汐桐还在喋喋不休着吵嘴。
“黑煤球,我这辈子认识你就是我的无妄之灾。”
“臭绵羊,我这辈子认识你算倒了八辈子血霉。”
“你别在我病房,看你见就难受!”
“看见我就菊花疼吗?哈哈哈哈,我专会治一些疑难杂症,来,我帮你看看。”
吴汐桐说罢就要去掀徐京扬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