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义保证。要是我爹不同意,我到时候去给他说。”
三人聊的正开心的时候,打探消息的探马从远处快马赶来对朱旺说:“将军。咱们距离北元的王庭只有百里的距离了。”
朱旺正色的说:“这么快就到了?哈哈!传令全军休整待命,不许生火省得被发现了。咱得合计合计着仗怎么打。”
“是”传令兵立刻向调转马头向后跑去。
朱旺下马坐在地上思考了一阵儿之后指着地图对蓝玉和朱标说:“蓝玉,给你两千人马。带着他们想办法给我绕到王庭后边去,一会儿就出发。这左边是唐麓岭右边是谦河。我这边一打,孛儿只斤·脱古思帖木儿肯定得往你那边跑,到时候你一定得给我顶住了。”。
“是将军”,蓝玉拱手回道
“朱大,我给你一千人。带着他们去谦河的上游给我下药去,有多少下多少。记得用石头沉到河底。别被发现了。”
“是将军。”朱标拱手回道。
朱旺看了一下时间之后对两人说:“明日寅时准时出发。今夜记得多派探马刺探。如果情况有变,以手榴弹爆炸为号。明白没?”
两人在次拱手回道“是将军。属下定当竭力”。
这是朱标第一次单独带人出来执行任务,到达谦河的上游之后朱标对手下的士兵说道:“快有多少倒多少。”
手下的士兵一边往河里扔装满巴豆粉的麻袋,一边问道:“将军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啊?这样不人道啊,这事儿有伤天和啊。会不会遭报应哦”
朱标开口笑骂道:“就你害怕有伤天和?就特么你扔的最起劲。快点儿,别被探子发现了。”
朱标在上游是玩儿爽了,下游的北元王庭里的人可就遭老罪了。脱古思帖木儿在他的王帐里睡的正香,外边的士兵却拉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自从朱标在谦河投下巴豆粉之后,没多长时间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