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受伤的脚踝。
她自己都忘了这事,没想到江逸川还记得。
虽然她知道江逸川也并非真心,但最起码这个男人愿意用心去讨好。
不像江煜尘,满脸嫌弃连敷衍都不愿意。
顾锦初心中泛起那么一丝涟漪:“王爷给了我,便是我的,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她看了江逸川一眼,笑着从他怀里钻了出来,随即扬了扬手里的药膏道了一声:“谢了。”
说着,掀开帘子就下了马车。
江逸川瞥见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伴随着她的动作,帘帐落下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他勾了勾唇,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条素白的帕子仔细地擦了擦。
顾锦初站在府门前目送着马车走远才收回视线。
却未曾看见从车窗扔出来的一条素帕,被过往行人踩在脚下,沾满了泥污。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那瓶药膏,脑子里不由地浮现出江逸川将她抱在怀里的样子。
一颗心仿佛有些乱,是她从未出现过的感觉。
顾锦初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绪,就听马蹄声传来。
她还以为是江逸川去而复返匆忙抬头看去。
就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带着侍从,从马车上下来。
来人看了顾锦初一眼问道:“请问姑娘可是相府的人?
不知顾相可在府上,还请代为通传,就说北渊四皇子求见。”
听到此人是北渊的四皇子,顾锦初眸光一动。
她之前因着萧临渊的一句话被人怀疑是假的相府小姐。
而只有北渊人能证明她的真假。
她好奇地问道:“不知四皇子求见我父亲有何要事?”
裴朔临道:“原来是相府的小姐,失敬了。
我们王上和你父亲有些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