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玄清观,将被你镇压的月家亡魂放出来,让他们日夜缠着你。”
林远清瞪大眼睛,满脸惊骇:“你……”
“我是怎么知道的?”
林若谦轻哼一声:“这整个永昌候府都在我的掌握中,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的?
父亲若不想玄清观底藏着的秘密被人发现,便将真相告诉我。
你死了无所谓,我可不想被你连累。”
他俯身拽着林远清的衣领道:“过去十八年,你从未给过我任何疼爱,难道你死了还要连累我给你陪葬不成。
要知道你所行之事那可是满门抄斩的死罪,你如果不说,那我为了自保便只能弑父了。
等你死了,我便将玄清观底下的东西给毁了,如此你的秘密也就守住了,我就可以安心继承你的侯位,坐享这荣华。”
林远清听着他这话,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怪他当年一时冲动,酿成这苦果。
原本他可以成为他最骄傲的儿子,却变成如今这淡薄无情的样子。
林远清闭了闭眼睛,平复下心火道:“不愧是我的儿子,这心果然够狠。
你是怕我所行之事终有一日会泄露连累到你,那你大可放心,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呵。”
林若谦讥笑一声:“那你可知,镇国公府有血脉尚存?你当真以为自己所行之事可以一直瞒下去吗?”
“你说什么?”
林远清震惊无比,当年镇国公府满门十三口皆已伏诛,连同几个孩童一起,全都被杀,哪来的血脉尚存?
林若谦道:“当年月家的一位小公子同奶娘的儿子互换了衣服,侥幸活了下来,他们正密谋着为镇国公府翻案。
若是让他们查到了证据,你觉得我们永昌候府会不会第一个被推出去顶罪?”
林远清听着这话背后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