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也没有这么大的花销,总之这笔银子的去处,十分的蹊跷。
叶沉鱼抓心挠肺的,很想知道顾魁究竟在锦州藏着什么秘密,她道:“要不咱们去锦州走一趟。”
萧临渊道:“倘若刺杀云棠姑娘的刺客真是顾魁派来的,那么我们现在已经被顾魁给盯上了,此时去锦州就怕有去无回。”
叶沉鱼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往自己的嘴里塞着萧临渊给她剥的松子,就听叶君泽道:“我有一个主意。”
他看向萧临渊:“你不是想把我发配出京吗?锦州八郡里总有一个适合我的吧?”
萧临渊拧着眉,沉声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叶君泽道:“我拿着官印去上任做个县令,即便不去承安也可以去邻近的郡县,如此一来也方便调查不是吗?”
“我说不行就不行。”
萧临渊气势威严的拒绝,调查顾魁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不想把叶君泽牵扯进来,让他置身险地。
他道:“此事我会派人暗中去查,你不要插手听到了吗?”
叶君泽气得不轻,他知道萧临渊是为了他好,可是这个人压根就没把他当亲人朋友有什么事都自己担着。
他站了起来哼了一声:“真当我稀罕。”
留下这话,就气冲冲地走掉了。
“我知道小舅舅是担心哥哥的安危才不让他去的,也知道哥哥为什么生气。”
叶沉鱼看着萧临渊,眼底波光潋滟倒映着他的影子:“小舅舅只想保护我们,却从未想过让我们和你一起承担。”
“娇娇。”
萧临渊叹息一声,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我只想让你们好好的。”
叶沉鱼鼻翼一酸,眼底染上一层潮湿的雾气。
她伸手抱住萧临渊的腰,趴在他的怀中道:“可是我们是一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