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玄镜依旧没有露出破绽,如果他是黎淮安,除非是失忆,否则面对妻女的死怎么会无动于衷?
还有在他们之前,前来拜访的那位神秘女子,她又是谁?
他敛住思绪,沉声道:“这个玄镜有问题,需要好好查一查。”
叶沉鱼点了点头:“你当时提到黎淮安的时候,我真以为他还活着,这世上怎么会有生的如此相像之人?
除非是双生的兄弟,巧的是玄镜是孤儿,黎淮安也是,如果他们真的是兄弟,死的到底是哪一个,真的不好分辨。”
萧临渊揉了揉她的头道:“别想了,本来就不太聪明,想得太多容易变傻,这些事情让我来查就好了。”
叶沉鱼哼了一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之前分明夸我很聪明,能成大事,果真就是敷衍而已。”
萧临渊失笑:“所以,你还当真了?”
叶沉鱼听着这话面色一愠,她有些恼的伸手就去挠他:“你什么意思,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足够聪明,得到了萧临渊的认可,结果是她自作多情了,这个男人还真是白瞎了一张好看的脸。
“明明就是你太好骗。”
萧临渊故意逗她,就是想让她转移思绪,别总是想着玄镜的事情,这些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
他只想让她的娇娇无忧无虑,开心快乐。
叶沉鱼跺了跺脚,气得张牙舞爪,两人打打闹闹的下了山。
坐上回程的马车后,叶沉鱼手里拿着萧临渊在下山的路上摘来哄她的野果子咬了一口,一脸的满足:“好甜,你也尝尝。”
她顺手拿起一颗,递给了萧临渊。
谁料萧临渊突然俯身凑了过来,一口咬上她方才咬过的那颗,评价道:“是挺甜的。”
叶沉鱼:“……”
她愣了那么一瞬,耳尖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