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光而已。
他道:“所以,谢九思才会带你逛花楼?”
叶沉鱼额头一跳,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怎么又提这件事了,我真的就只去过一次。”
她偷偷瞥了他一眼,问道:“谢九思是不是你揍的啊?”
萧临渊倒也没有否认,只有些倨傲地哼了一声:“他难道不该揍吗?”
叶沉鱼:“……”
还真是他!
她连连点头:“是该揍,我还把他给骂了一顿,顾家的心思都已经这么明显了他都看不出来,真是够蠢的。”
萧临渊敲了敲她的头:“我看是你蠢才对,你不会真以为谢九思很天真吧?”
叶沉鱼被他问得一愣,她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萧临渊道:“他父亲能从一个纨绔,成为威名赫赫的一代名将,你以为他养出来的儿子会没有脑子吗?
我敢笃定,他来相府定然是有别的目的。”
叶沉鱼却是不太相信,因为她认识的谢九思就不是那种工于心计之人,她道:“我觉得是小舅舅你对他有偏见。”
萧临渊不跟她争辩,毕竟他也没有证据,只是猜测。
他道:“你既已知晓顾家的意图,便警惕一些,最好和谢九思保持距离,以免被人算计。”
“哦。”
叶沉鱼乖乖的答应,她想起今日家宴上发生的事情,问道:“回春堂来相府要银子,可是小舅舅你安排的?”
“嗯。”
萧临渊道:“顾锦初早就散播了传言,说你义诊花的是相府的银子,既如此,自当成全她才是。
之所以选择今天,是因为我知道,顾相一定会询问你叶家和回春堂的关系。”
他看着叶沉鱼,很是难得地称赞道:“你今日做得很好。”
叶沉鱼弯了弯眉,朝着他俏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