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可是老相识了啊,我嘞个大栓兄弟啊。”王二狗眼泪都出来了。
“我特。。。。。。”大栓刚夸他两句,就被王旗拦住了。
王旗:“好了,让我来问问吧。”
王二狗:“长官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呦,还是个文化人。”
“那倒也不是,以前听说书的说的,”王二狗嬉皮笑脸。
“给老子跪好了,”王旗1911抵在了他的脑门上,“说,你们是从哪来的,来着干什么,还有多少人!”
王二狗脸一下子就白了,他可是亲眼看到了他主子的惨状了,都是这个带绿色面罩的人干的,听声音年纪不大,下起手来可真不含糊。
“我说,我全说。”
“啪”,又是一声枪响,王旗一枪打在了旁边鬼子肩膀上,鬼子又是一声惨叫。
“你最好快点,我脾气不太好,耐性很差。”
“是是是,我们从桓仁县县城来的,来这儿是因为有人举报这里有抗联的伤员,就是镇子东边乔宅里的人,大概有一个大队的蝗军,哦不,鬼子驻扎在县城,还有一个旅的伪满洲军驻扎在县城周边。”
王旗思索了一番,转身看向了倒在地上的鬼子分队长。
“姓名,职务,部队番号。”
鬼子只是惨叫。
“啪”,又是一枪打在了另一个肩膀,“姓名,职务,部队番号。”
鬼子还是不说。
王旗一脚踩在了鬼子缠着绷带,只剩半个手掌的右手,碾了起来。
“姓名,职务,部队番号。”
鬼子大喊,“八嘎,杀了我,杀了我啊!八嘎!”
王旗使劲一踩,鬼子眼白一翻,晕了。
一名士兵从中型登山包里拿出一瓶高山清泉,浇在了鬼子脸上,鬼子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