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不定，就跟失恋了似的。”

周亦行深以为然，重重点头。

……

拍摄当天，陈家娴坐在摄影棚里，看着潘乔木满脸冷漠地走进来，身后跟着满脸谄媚的周亦行。

摄影师问周亦行：“需要双方互动吗？”

潘乔木看了陈家娴一眼，转过头拒绝：“不可以。”

周亦行立刻告诉摄影师：“不需要，您先给这位老板拍，他很忙的，请您多费心了。”

陈家娴坐在旁边。她看了一会，抱着电脑加班。

盯拍摄的间隙，周亦行跑过来检查陈家娴的妆容，她注意到陈家娴正在做的事：“选址比对？利润测算？”

陈家娴反手扣上电脑，周亦行瞪着她：“你究竟能不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你看看自己的pbc！”

陈家娴难堪地沉默片刻，她又打开电脑：“我想帮打铜匠人孙伯开一家专卖手打铜的店。”

周亦行几乎被她逗笑了：“等等，开一家店，而不是全国连锁店？卓秀做过这么小的生意吗？这么家手工小店，能赚几个钱，你开口就要长乐坊租给你一个门店？这就是你所谓的原住民经济，落在实地，就是开一家店？！你觉得卓秀会租给你吗？”

她把“一家”两个字重读。

陈家娴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她才说：“总要一步一步来。”

周亦行很尖锐地说：“你至少要学点商业思维和模型吧，不然你靠什么开店，靠一腔热血吗？”

陈家娴涨红了脸。

周亦行冷笑着捅了捅她，转身离开。

……

潘乔木很快就拍完了。

拍完那一刻，他毫不留恋地大步走开，没有向陈家娴投来半点目光。

于是陈家娴追着他跑了出去，上气不接下气地拽住他的西装后襟：“……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