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门,单手打方向盘,没有看陈家娴,很平静地问:“韩方说什么?”
陈家娴还没有能力做好表情管理,于是她的面孔浮现出“你怎么知道”的惊讶。她不自觉地看向潘乔木,又故作镇定地移开目光。
潘乔木说:“你最好告诉他你没空。”
傲慢地戳穿。
很好。
这很潘乔木。
车子缓缓驶入主路,陈家娴找回自己的声音,按熄手机:“哦。”
天气已经凉了,但潘乔木还是脱掉了外套,紧握方向盘的小臂上,衬衫的袖子挽起来。
他没有开车听歌的习惯,车里非常安静。
他迟迟沉默。
在等红灯的间隙,在沉默许久后,潘乔木终于开口:“我算着你的生理期快到了。”
陈家娴说:“是。”
潘乔木顿了顿,声音弱了些:“……你说月经前后会比较有欲望。所以你现在有欲望了吗。”
他说着,一只手打方向盘,另一只手解开两颗衬衫纽扣。
陈家娴按下车窗,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最近忙,没想过。”
她盯着红灯看。这是个一分半钟的超长红灯,显示还有58秒。
潘乔木试探着问:“那你要不要想想。”
陈家娴没理他。
57秒。
潘乔木忍气吞声:“就算你嫌我不好用——难道我服务态度不好吗。”
陈家娴回过头,凝视着他。
被灯火点亮的夜晚映进她深棕色的瞳孔,她的眼中跳跃着奇异的色彩。潘乔木仿佛被火烧灼,不自在地别开眼。
下一秒钟,陈家娴拆开安全带,撑着驾驶座,靠了过去。
她准确无误地亲了亲潘乔木的嘴唇。
陈家娴靠回副驾驶,扣上安全带,垂眼思索片刻后,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