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尾地说。
“嗯,刺激。”晏鹤年淡定。
他前半生玩过种种刺激的事,还是第一次达到这种高度。
大丈夫在世,该出手时就出手。
你要有价值,别人才会利用你。
回到家中,两人换上家常舒适的衣服,坐在院子里说话。
“爹,我知道弹劾严嵩是一个扬名的机会。但正如徐阶不让张居正去做这事,我们也不可以做……不仅仅是冒险,而是不恰当。”晏珣认真地说。
晏鹤年微笑:“我明白。”
打狗要看主人。
就算皇帝对严嵩不满,谁打严嵩,皇帝依旧会不高兴。
就算裕王极度厌恶严嵩父子,也不会喜欢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人。
从高邮双河村走到京城,站在这权力的漩涡中,他们要步步为营。
想要振兴大明,首先要保全自身。
他们虽然行事低调,但进出徐府还是惹了旁人的眼。
在暴风骤雨的前夕,严嵩让人给晏鹤年送来一把精美的折扇,上面有严嵩的手迹:“似曾相识鹤归来。”
晏鹤年:……我不是很明白。
送礼的人笑着说:“阁老当年和陶真人交情极深,晏翰林既然是陶真人的晚辈,如何不到严府相见?”
晏鹤年诚惶诚恐:“我素来敬佩阁老,只是不敢打扰。”
收下这把折扇,晏鹤年还是没空去严府……他要去翰林院上班,又要忙侄子的亲事!
且说南直隶这边,新科进士的名单早已传至各驿站,接着传到各进士的家乡。
头发眉毛胡须被烧焦的晏松年得到消息,兴奋得魂飞天外……他为了让祖坟冒青烟,付出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