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地念叨:“糟糕!要完!爹欢喜得迷了心窍!阿娘呢?快喊她出来打耳光!”
“你为什么不打?”
“做儿子的还能打爹?”
一片闹哄哄中,和掌柜女眷在后院等消息的王徽冲出来,举起颤抖的手,扇向晏鹤年……
妻子打丈夫有没有问题?
合情合理吧?
拍掌没落下,晏鹤年清醒过来。
“王妹妹?”他惊喜大笑,猛地抱起王徽,往空中一抛……
王徽有一点点重,可大老爷们怎么会不行?
抛是抛起来,可接的时候王徽直接把晏鹤年砸在地上。
新科会元做肉垫子。
“哎呦!”晏鹤年闷哼一声,乐极生悲。
“爹没事吧?你沉稳一点啊!一把年纪还玩得那么野,腰还行不行?”晏珣连忙过来搀扶,不停唠唠叨叨。
晏鹤年哼唧唧:“你少说两句。”
“不是我要说你。”小珣老气横秋,“老爹定力要加强啊!你现在才是会元,前面还有殿试……离我们的目标更是千万里之遥。”
振兴大明!
王徽也羞恼地说:“六哥,你还行不行?大庭广众的,怎么说抱就抱?”
“是我唐突,一时兴奋过度。”晏鹤年解释,“我好得很,一点问题都没有。”
真是的,他是会元,儿子还像他老子一样唠叨。
妻子也总是站在儿子那边,好像他才是后爹。
父纲不振的日子,到底哪一天才是头啊?
其他人反应过来,七手八脚扶新科会元,冲他们父子作揖:“恭喜两位晏老爷,父亲会元,儿子第三。”
“小晏老爷当初是扬州小三元,大晏老爷必定大三元!”
乡试解元、会试会元,再加上殿试状元,就是“大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