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她弹得好,还是奴奴弹得好。”
严世蕃笑道:“哈哈……来人,去学子居,请那个汪德渊过来!”
南京御史汪昭华弹劾他的人,他就把汪昭华的侄子找来弹琵琶。
这不是羞辱,是抬举。
汪德渊:……什么?小阁老那么欣赏我?知音难求啊!
京中暗潮汹涌,暂时没有波及到考生。
第一场考试结束,晏珣最大的感受是精疲力尽……高强度的脑力运转,比一夜七次郎还要累。
最后一篇文章的最后一个字写完,他热泪盈眶。
感觉就像是跑了很久,终于到达终点的那一刻。
软了。
走出考场的瞬间,他仰望天空,尽人事听天命,剩下的就交给老天爷。
杨仲泽是哭着出来的,边哭边说:“凭什么次次都是我坐风水宝地,呜呜……”
风吹日晒寒风凛冽,一样都逃不掉。
“后面还有两场呢!”晏珣拍了拍他的肩膀。
“啊?还没考完?还有两场?”精疲力尽的考生们如梦初醒,顿时更想哀嚎。
何止还有两场,顺利通过会试,后面还有一场殿试。
虽然殿试通常不会淘汰人,只是重新排名,但谁不想排名靠前一些?
同进士如夫人,好说不好听啊!
晏鹤年走过来,摸摸晏珣的头,安抚:“我考得不错。”
晏珣立刻精神抖擞,爹考得好,比什么都强。
“睡觉,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接着再战!”
“哈哈!谁来与老夫决一死战!”有老举人又哭又笑。
哭声和笑声混杂,紧张的会试考得人精神都快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