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吕大有镇定反驳:“启禀大老爷,说起来我跟晏家还有仇呢,怎么能帮他开脱?”
他是放贷的,借钱的不还钱,作保的傅伦也跑路,却把房子租给晏鹤年。
他没处追债,也委屈呢!
“既然如此,你应该想看到晏珣倒霉,为何又出来作证?”知府问。
吕大有瞪大眼睛:“我跟他有仇啊!怎么能让我的儿子认仇人做父?”
这个佐证实在太妙,仇人的话更有说服力啊!
一切就对得上了,只是薛氏咬死不认……
正在此时,公堂外几个汉子互相推搡,大声说:“我才是孩子的父亲,你胡说!”
“大人!我要作证!我才是薛氏的奸夫!”
公堂前的人群立刻让出一条路,齐刷刷望过去……活得久,什么都能见到!
一群人抢着认奸夫的?认下这个孩子有奖啊?
薛氏虽然浪里来浪里去,也从未见过如此大场面,眼皮一翻险些晕过去。
“不许装晕!”晏珣喝了一声。
薛氏打了个激灵,来不及晕了。
知府也是大开眼界,让这几个汉子进来,拍着惊堂木说:“不许喧哗!一个个来说!再有咆哮公堂的,全部打八十大板!”
舞台给到奸夫们。
晏珣不着痕迹地退到一边,也成了吃瓜群众。
这大场面,刺激啊!
其中一个粗汉跪前两步,朗声说:“启禀大老爷!我是码头上拉纤的,这个妇人也是做牵头的。我四十岁还没娶到媳妇,让薛氏帮找一个,她看我健壮就自己来……”
“大伙儿知道,最苦不过纤夫,能有个女人就不错,她年纪大我也不嫌弃。那个,我们就困觉了!”
另一个小个子说:“我是打更人,也是娶不到媳妇的。薛氏说,她让我快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