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榜前不要讨论考题?”
其他人一听,也抓紧时间休息。
这个时候对答案,除了打击道心,又有什么好处?
晏珣忍着不问父亲考得怎样。
晏鹤年却忍不住,凑过来嘀咕自己跟朱衡有眼缘,说不定有意外之喜。
晏珣:……看脸?
第二场覆试考诏诰表,也就是公文写作,不是院试的重点。
通常,正试的四书五经题,决定了童生能否上榜。
当考生八股文成绩难分高低时,才参考覆试成绩排名。
因此,第二天的考试,没有第一场的气氛那么紧张。
就连火辣辣的太阳,似乎都没那么可恨。
两场考试结束,不管考得好不好,考生们齐齐松了口气。
走出学宫广场,有的年轻考生突然放生大笑:“考完了!哥总算考完了!走!去新市河!”
“同去!同去!”
自古才子多风流,今夜就去慰问流落风尘的可怜女子!
也有老童生唉声唉气:“虚度光阴又一年。下次不来了,不来了!”
“我早说,不如凑凑银子,纳监直接乡试!听说有的人院试一直不中,乡试直接中举。”
晏珣路过听到……咦?你说的那人莫非叫周进?
这些人虽然自觉考得不好,但并没有完全绝望。
说不定,学政老大人可怜自己年老、额外录取呢?
这种先例也是有的。
老童生晏鹤年扯了扯身上汗津津的衣服,兴致勃勃:“儿子,耍流……哦,我们戏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