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在信里显摆厨艺时随口提了提,胖丫头……王妹妹真的让人去寻?
“唉!她还是这么实心眼,会吃亏的。”
小时候的胖丫头讲江湖义气,千金重一诺,长成大姑娘还是这样,让他怎么放心?
晏珣抱着手臂看爹装……有女人对你死心眼,你偷着笑吧!
“看书、做题,必须的!”晏鹤年精神一振,“不过,儿子,你先看看这个。”
他从怀里拿出五张薄薄的纸。
这是五张比后世百元钞票稍宽、手感独特的纸。
上面是蓝色油墨印刷的字样,有天头地尾、骑缝章、银号画押、掌柜背书。
“这是银票?”晏珣惊讶地问。
晏鹤年说:“叫会票。上头有我的名字和存入金额,取钱的时候凭我的花押名章支取。这家恒通行,是徽商的银号,在扬州、金陵、京城等地都可以支取。”
“认票又认人?”
“对,若是异地支取,还不能立即兑付。银号会通过信件核验过画押名章才给钱。”
晏珣懂了,这会票相当于存折。
晏鹤年乐呵呵地说:“这一次干了一票大的,搬着那么多银子进进出出惹人耳目,我就到银号里开了户,分五张会票存起来。你以后去乡试、会试,咱们可以轻舟上阵,去到那里取钱花销。”
看着会票上的金额,晏珣又惊又喜又害怕。
乖乖哩个咚,还以为爹空手而归!
惊喜来得太突然!
爹靠一张嘴,挣这么多钱真的没问题吗?
他像特工一样窜出去,打开门见外面没有人又立刻关上,然后到窗边探头探脑…….?
“爹!过来,咱们小声说话!不,咱们用笔写!”晏珣压低声音。
晏鹤年:“……好吧。”
小珣那样子,像只偷油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