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不怕!
鄢懋卿微微点头,让人送这对父子到正门。
来的时候走侧门,离开时走正门……世道变化得真快,权势二字如此诱人!
含糊不清的背景都能让人敬重,何况钦差背后明晃晃的皇权!
鄢懋卿的管事为晏家父子准备了篮與,晏珣谢绝了……与其像一头肥猪般被人抬着,不如走路。
晏鹤年就陪儿子走路。
虽然银子有点重,但绝不能让儿子背,把儿子压矮了怎么办?
好在走了没多远,就遇到顾家的马车。
汪德渊已经洗去妆容,换好衣服,掀开帘子招呼:“晏哥哥、晏叔叔!知道你们不喜欢坐篮與,我在这里等着呢!”
晏珣不跟书童客气,与父亲一起上了马车。
车夫挥了挥鞭子,马蹄声“哒哒”响起,车轮碾过扬州城的青石板路。
“你那舅舅呢?”晏珣笑问。
汪德渊说:“顾大官人回家去了。我是跟着你来的,自然跟着你回家。对了,先生没有生气吧?”
离开伯乐的行邸,连舅舅都不喊了。
汪公子一如既往的现实。..?
晏珣说:“先生没生气,他只是担心你。怕你失去自由,在钦差行邸唱铁窗泪呢!”
汪德渊既内疚又有些自得,从角落里拿出一本画册。
“我最近的作品之一,你看看!还有一册更精彩的,留在钦差那里!说不定,将来我会成为跟你齐名的大画家!”
说着,他教晏珣翻页。
只要手速足够快,柴火棍小人活了。
会动的!
上上下下,前前后后!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汪公子真是个天才!
“何须将来,我们现在就齐名啊!高邮七大才子!”晏珣定神笑道,“有空了咱们合作